我相信,这样厚味大菜之后回归本味确有其事——水煮菜加米饭过了那个月后,大概有两周,我对米饭的触觉和味道变得煞是敏感。但我也知道,除非是极品文艺青年或者大禅师级的高僧,能品味白饭滋味不觉甚难。比如,过了那段耳聪目明的时段后,我便又重新五谷不分起来。若让我再吃白米饭,不免如刘姥姥喝茶般“好倒是好,就是忒煞淡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