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不在场证明(第3/6页)
“我从来没像女人那样骗过人。但你说的听起来,的确很有道理。”
“而且,我用那个‘三只手’的问题也抓出了她的漏洞,但其实如果她要假装打电话给萨巴特的话,两只手的方法多得是。但她根本没思考就承认了,说明她对那个突然编出来的故事,还是很没自信的。”
“那你怎么完成那‘三只手’的活?”
“左手拿着话筒,拨号,随便拨什么号,然后右手按一下电话钩,就断线了。你不需要同时做三件事。或者直接拨本机的号码也行。”
“好吧,那我们来讨论一下不在场证明的问题。阿尔弗雷德证实了她的不在场证明。但如果这个故事是她编造的——那他怎么也知道这个故事?他们没有机会——可恶!”
“的确,探长。我警告过你,把他们两个分开审问,否则他们总会有什么动作的。他在观众席中,瞥一眼某人的手表,台上的她就立即明白了暗盒里珠宝的数量,这就是表演。她抓住了你的肩膀,然后歇斯底里,这个时候拉克莱尔已经明白了自己该说什么。他帮了她,她赢了。”
“为什么不问问泽尔玛,回不回马戏团工作?那里缺脱衣舞娘,至少我小的时候,马戏团里没有。”
“不,”马里尼咧嘴一笑,“现在也没有脱衣舞娘。但泽尔玛和阿尔弗雷德的确曾一起工作于罗宾逊联合杂技马戏团。信不信由你,泽尔玛表演的是用嘴咬住的吊起表演,而阿尔弗雷德则是秋千艺术家,直到他某次掉下来,摔坏了手。他们不久离开了马戏团,她找到了工作,而他则几年都没有工作,接着他做起来这个配合演戏的行当。”
加维甘说:“如果斯宾塞能认出泽尔玛的声音。那就算这蹩脚的戏落幕了,到时候我还会叫那两个人过来的。莫利,把杜法罗给我叫过来。”
我站了起来,睁大我的眼睛。
跟在莫利身后的那个男人,穿着褪色的蓝色大衣,胳膊夹着黑色礼帽。他停在门口,迅速环视了一圈,眼睛饶有兴趣地盯着蜡烛和五角星看着。他的移动很急躁,看起来也是个精力旺盛的人。他看起来很自信,身材如运动员般健硕,他的脸,即使笑的时候,嘴角依然显现出顽固的倔强,让人不由得期待他从不可能状况下逃脱的表演。他大概中等个子,三十多岁。我总感觉我在哪儿见过他的脸,也许是某次舞台表演吧,我记不清楚了。
他看到了马里尼。“哈啰!”他说。“你在这干吗呢?”
马里尼点了点头。“哈啰,大卫。”接着他介绍了探长、莫利和我。杜法罗半鞠了个躬,在旁边等着。
加维甘开始说话:“你知道这儿发生了什么?”
“我有个粗略的印象,是的。外面的记者说萨巴特被谋杀了。看到外面这么多的车和警察,我也大概明白了。”
“在那儿,”加维甘指给他看。
杜法罗看着那扇毁坏的门问道:“我看你们是撞开的,门锁了?”
“而且闩上了。而且在我们进去之前——我记得你跟萨巴特很熟。也许你能告诉我们这些都是什么意思。”加维甘看着地板上的粉笔印子。
杜法罗绕着转了一圈,凑近仔细看了看。“好吧,萨巴特是个怪人,非常怪异。我非常了解他,尽管我跟他不是很亲密的朋友。而且他不喜欢群居生活,除非是和女人。”
“哪个女人,举个例子?”
杜法罗耸了耸肩。“许多种。他喜欢许多种类的。”
“拉克莱尔夫人,也许?”
他眉毛故意动了一下。“你读过闻切尔的书?”
“嗯,有关系么?”
“是的,但我还是不引用了。”
“你认识他多久了?”
“几个月。我通过塔罗特认识他的。”
“他是不是常在地板上乱涂乱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