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鼻子有点发酸。
但他忍住了。
景予指着空酒杯说:“我也没喝过酒,它好像不好喝。”
他托着脸说,“那我们都不要喝了吧。”
李泯一怔。
紧绷的肩部线条,微微地松懈了下来。
……
他也没有。
他和他一样。
在这个世界上,李泯第一次找到愿意对他说“我们是一样”的正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