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君双目紧闭从齿缝里逼出一声:“计划不变。”
窗外风雪正急,一声一声敲在人心,一墙之隔的另一侧,时清薏抬起头揉了揉眉心。
手冻的僵了,活动不开,连动作都是迟缓的。
二月里的大雪原来如此寒冷,当初徐昭苏在外等她那一个时辰是否也是如此?
等到连心都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