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弱端着酒杯,手很稳,酒液完全没洒出来。
“你个神经病发什么疯——”
邵臣当即大怒,霍然站起来。
“哗啦啦——”
般弱抬起手腕给人淋了满头。
邵臣傻了。
“清醒了?还要啃么?”
他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张嘴解释,“般弱,我那是——”
那有什么那是,就是管不住自己的小兄弟而已。
般弱温柔道,“分手快乐,小种马,祝你天天眼瞎,天天失恋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