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我只有一个问题想要问(第2/4页)

甜牛奶颤悠悠地服软,小柚子认主一样,乐知攸自力更生不太行,比之前行点,但是落在祁开手里,就特别行,行得探头探脑,要不了一会儿就会汁水泛滥,再坚持不住多久就会快乐过头,稀里糊涂喷得魂儿都没了。

门铃响,服务生来送餐了。

乐知攸靠在大理石墙壁上喘气儿,看祁开在花洒下冲冲手心,浑身湿漉漉地拎起一条大浴巾围在腰上,就这样出去开门去了。

空气里全是交融的信息素味道,浓得腻人。

乐知攸一叹,低下头发现自己肚皮上挂着好几抹白色的,真是又爽又臊,他拿指尖抹开,再把自己洗洗干净,听见服务生走了,这才披上浴袍跑出来,站在门口以眼神声讨,大骂祁开是淫魔。

祁开坐实这骂名,解开浴巾就擦擦身,吓得乐知攸赶忙撒腿跑去拉落地窗帘,嚷:“给你们寝室也买个百叶窗。”

祁开笑了一下,心道用不着,他把浴巾扔到椅背上,赤着身子过来堵乐知攸,把人勒腰一提,转身一起倒进大床里。

乐知攸被亲得支支吾吾,想说你还发烧,需要休息,我们也还没吃饭呢,肚子不饿吗,吃完了睡饱了再---

但是Omega向来在情事上不是主导者,他的Alpha想要,他就只能顺服地敞开身体。

浴袍被剥掉了,乐知攸有点委屈,想讨个商量,嘴巴却被连连呻吟给霸占住了,刚刚才快乐过的小柚子又在祁开的手心里复苏了,乐知攸泪汪汪地望着祁开:“你、你干嘛呀。”

祁开凑来吻他:“想弄你。”

一条腿被捞上来,乐知攸乖乖地自己抱住了,门户大开的任由祁开肆意地弄,这回他坚持得要久一点,快受不住的时候,挺着腰和屁股往祁开的手心窝里送,脸蛋涨得通红,还要急慌慌地叫祁开的名字:“祁开,呜。”

祁开像自虐,声线浓浓地“嗯”了一声,又低下头来亲吻他。

长桌上的汤包要萎掉了,但是龙须面还没坨,毕竟没有耽误太久,松软的鸡蛋饼散发出喷香的小葱味。

乐知攸饿坏了,身子却懒得要拿不动筷子。

他把牛腩喂给祁开吃,说:“等会儿给你涂药,你还要吃药,吃完睡一觉吧,醒过来还是没有退烧的话,你说什么都要去医院,听没听到。”

祁开听到也当没听到,嘴上听到了心里没答应,他才不要把时间浪费在医院里。

慢吞吞地一扫光,再叫服务生来收盘。

乐知攸盘腿坐在床上,手拿云南白药往祁开背上喷去,喷完了再给一点点揉热,把药水揉进皮肤里去。

甜牛奶像打翻了一样,乐知攸抱到祁开的腰上,闷声道:“对不起,这回真的没有事情再瞒着你、再骗你的了。”

他在祁开的腺体上亲一口,保证道:“你再也不会遇到这种事了。”

祁开转过身,把云南白药喷在手上,再用指腹沾一点,避开乐知攸额头上撞破的伤口,只把药水涂在周围肿起来的地方。

祁开垂着眼没做声,等涂完了,下床去浴室里拧了一条湿毛巾回来给乐知攸擦手,苦咖啡持续地和牛奶交融,香甜的味道里没有裹挟生气或是失望的气息。

乐知攸小声地叫他:“祁开。”

洗衣机“嘀”了三声,衣服洗好了。

祁开揉揉他的头发,说:“我去晾。”

乐知攸坐在床上有点无措,一会儿想《狼来了》的故事,一会儿想自己自作孽可悲可恨,可是再想这些也没屁用,他翻身下床,把平铺的被子“呼啦”一下掀起来,抖得蓬松凌乱,然后把脚下的两个被角卷起来塞塞好,再把床头堆叠的枕头拿下来两个,放在床角上,营造出整个大床都被包围住,是一个舒服的巢窝的感觉。

他把吊灯关掉,只留下一盏壁灯散发出柔光。

祁开从阳台回来,发现乐知攸不见了,被窝倒是鼓囊囊的,在他的注视里动了动,从里面伸出来一只脚丫,踝骨上搭着一圈红色和金色交织的如意绳,这只脚尖儿晃了晃,说:“我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