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你的,情有独钟(第5/13页)

“嘟嘟嘟……”电话的那头传来了忙音。

傅羽修居然直接挂了她的电话?秦所依气得把手机狠狠摔在床上,狂躁地尖叫起来。代言结束,她一定不要跟傅羽修再说一句话,要不然她就穿平跟鞋!

正在她悲愤交加之时,她的手机响了。她以为是傅羽修打来道歉的,立马腹诽出各种谩骂,拿起手机,看了下来电显示,是乐队团长的,心顿时凉了半截。

她拿起手机,恢复常态,接通了团长的电话。

团长告诉她,乐团有一场紧急演出,要分一拨人回一趟荷兰,她在荷兰团的名单之中,让她准备准备,中午十二点的飞机。秦所依挺兴奋的。一来,她想荷兰的兄弟姐妹;二来,她不想继续面对傅羽修了;三来,陈牧在这座城,她怕控制不住去看看他。说白了,逃避得多。

于是,秦所依迈着欢快的脚步收拾行李,还卡,打车,等候飞机。在等飞机的无聊时间里,秦所依终于发现自己无声无息地离开太没有礼貌了。所以她给傅羽修发了个微信。

——房卡已还,B市义演结束,A市见。谢谢这两天的招待,胖了3两,昨天那个吻就当还你这个人情债了,两清。

不到三分钟,傅羽修回了微信。秦所依很期待傅羽修怎么看待昨天那个强吻事件。

——一路平安,A市见。

完全没有提,默认了?还是在傅羽修心里,强吻只是打招呼的一种方式?秦所依对傅羽修这种态度很恼怒却又无可奈何,最后她神奇地发现,她有点过分在意这件事了,自己倒有些不正常了。

秦所依沮丧地捶了捶自己的脑袋,怪自己小题大做,让别人看笑话了,从此这件事,Over!

按照惯例,秦所依出去演出后回荷兰,都会给爷爷打个电话,让阿木来接她。因为爷爷去世了,秦所依就把电话打到了贝特医生那儿。贝特医生不像爷爷那么好说话会直接乐呵呵地转告,而是非常严肃地指责秦所依不照顾残障人士,还要给残障人士添麻烦。秦所依只是傻呵呵地笑,然后唠叨的贝特医生知道他的严厉对于无赖秦所依没用,只好老老实实转告阿木了。

秦所依到了出口,就见阿木站在显眼的老地方瞻望。不知道怎么的,秦所依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这趟回国,如一场梦。大概是她的世界太久没有傅羽修和陈牧了,他们的出现,让她倍感陌生与不习惯。看到阿木,她倒是觉得自己清醒了。

秦所依走上前,抱住阿木,摇了摇身子:“阿木,我想死你了。”

阿木反拥秦所依,笑得温和:“阿木也很想依依。依依回来,是不是陪我过生日?”

秦所依的脑子在一瞬间激灵了。对哦,还有两天是阿木的生日。那天正好是她演出的日子,真不凑巧。秦所依不是个死脑筋的人,她会两边都兼顾的。她放开阿木,对阿木笑嘻嘻:“你的生日,我哪次会落下?”

阿木也笑了:“修修除了有三次,也没落下过,虽然每次都迟一天。”

秦所依愣了愣。

阿木接着说:“修修说你们不能见面,所以他都要迟一天。不过这次修修说,你们可以见面了,我们三个终于可以在一起了,好开心。”

秦所依看着阿木开心的笑容,知道他有多渴望恢复曾经的三人行。是啊,从小到大,他们仨形影不离,虽然傅羽修总是欺负她和阿木,但阿木还是很黏傅羽修,而她也有种道不明的依赖。

好吧,她应该从容对待当年的事情,让往事如风,尽量回得去。

秦所依回阿木:“嗯,三人一起过。”

到了荷兰的家,秦所依直接给傅羽修打电话,又打不通。秦所依这才记得,荷兰比国内晚七个多小时,此时国内是凌晨。真是遭罪,每次想找他,都打不通。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秦所依也累了,洗了澡,直接滚床上睡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