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第2/2页)
哈?难道这就是她来岛上这么多天,周媛一次都不敢出现在她面前的原因吗?
殊不知,一直有人散在她的周围,周媛连接近她一点都没有办法,要不然怎么会想到写纸条的方式。
任时让拿笔当即洋洋洒洒地在纸上回了九个大字:爱在哪在哪,毫不关心。
然后皱眉思忖了一会,又写了一排小字:周媛,我发现你这人实在是太容易高看自己了,早点去看医生吧,医生应该会诊断你有轻微的臆想症和神经质。
写完后就又重新交回了那名女生。
其实任时让有些想开了,她就算是这样会回怼人又能怎样呢,她是个孕妇,内分泌都失调了,难道还不能有点坏脾气吗,同理,她上一次在东江时和周媛对上,她那时候已经怀孕了,会想多,有脾气,情绪失控,对于一个初受孕的孕妇来讲,这不都是正常的吗?
或许,她根本没必要想到,是背后有东西在控制她这方面去。
一开始怀不上孕或许也正是像刚开始程闻疏所讲的,是她给自己的压力太大了,也没必要联想到其它的方面去,第二个月她不就正常怀上孩子了吗。
她回国就是因为心中放不下程闻疏才回来的,任时让现在在心里坦荡荡地承认,这样一想,除了最开始做了一个奇怪的梦之外,剩下的只要她无视,她突然觉得她的世界整个都是正常的了。
任时让突然在这一刻,一下子想通了,剧情控制,不存在的,一切发生的事情都有迹可循,她身处的就是一个正常的世界。
现在她就是和老公来岛上度假的,教完孩子就回东江市,背后有东西控制,这个假想,在她这里都是不存在的假设了,怎么还会想着和它抗争。
不是要再去打破剧情,任时让现在完全是无视它了。
程闻疏晚上又来接她回去,看到人,就看到她嘴角挂着如沐春风的笑意,便问她:
“什么事情,这么开心?”
她将包递给他,突然对他表白:“老公,辛苦了,我爱你。”
说完人就背着手踱着轻快的步子走了,留下程闻疏微攥手中的包,怔在原地。
然后便追了上去,问:“你刚才说什么?”
“再说一遍。”
任时让就嘻嘻笑了两声,想要小步跑到了前面,程闻疏立马抓住了她的手腕,道:“不能跑,慢点。”
月亮悬在天上,发着白色的光,照的大地也明晃晃的。
离开学校,走在宽广的马路上,先经过一片稻田,前面还有一大片西瓜地,再前面,才是镇上居民住的房子区。
刚走到西瓜地,任时让竖起耳朵,就听到西瓜地里传来了稀稀疏疏的声音。
她立马够头察看。
程闻疏也听到了声音,看了过去。
叫任时让想到以前课本上的闰土与猹。
“深蓝的天空中挂着一轮金黄的圆月,下面是海边的沙地,都种着一望无际的碧绿的西瓜,其间有一个十一二岁的少年,项带银圈,手捏一柄钢叉,向一匹猹尽力地刺去,那猹却将身一扭,反从他的胯下逃走了。”
她问程闻疏:“那是有人在偷我们镇上的瓜,还是在刺猹?”
都不是。男人的身高在,看得更清楚。
程闻疏想说,那是有人在偷情,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