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父。’他说。
“……你?”林槐惊了,“你怎的凭空污人青白……”
林槐被它的行为惊了一瞬。弗雷迪却在下一刻,将木质的手指放到了嘴边,做了一个嘘的手势。接着,它戴上帽子,继续迈着趾高气昂的步子,向着追光灯的中央走去。
“那么,表演开始吧!”它极为高兴地挥了挥手,就好像看见了一个惊喜。
一个让它思念已久的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