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紧了牙关,只觉得胸口阵阵刀绞般的疼痛,仿佛心尖最柔软的地方被毒蛇的獠牙狠狠撕咬着……自己仰望了那么多年的人,偷偷喜欢了那么多年的人,根本不敢玷污的人,就这么随随便便让别的男人抢走了,弄脏了。
宋清霜缓缓仰靠在椅背上,眸色冰冷地望着天花板,事已至此,自己最心爱最珍贵的薄胎白瓷上爬了一只肮脏的老鼠,自己如今要做的事情,就是悄悄弄死那只老鼠,又不能让白瓷有半点损伤。
一只老鼠而已,一个戏子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