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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凉城(第4/4页)

“我不出去!”刘子程神色激动,哀求道:“你不是大夫吗?你快救救我夫人呀!她流了这么多血,你怎么能出去呢!”

“我会尽我的全力,但是能不能活,还要看她的命数。”狄姜说到这里,几乎就是宣布了她的死亡。

问药知道,她从一开始就看出了孕妇身上的死气,狄姜定然也是一早便知。何况狄姜要么不救人,就算救了,大多也是死人,对于这个结果,她一早便知悉,便没有了从前那种悲天悯人的模样。

最后,问药反倒帮着狄姜劝慰刘子程,道:“生死有命,我们已经做了能做的了,接下来,就要看你夫人自己的造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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