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看了看自己空无一物的手掌,猗窝座握了握拳,徒劳的抓住空气,最终还是松开了手掌。
这本来就是他的错。
失去了一切,身为罪人的他……本就不应该再奢望什么。
如果有可能的话,他现在只想回去,在曾经道场的位置为妻子和父亲竖一块墓碑,安静的为他们撑起最后一片宁静的天空。
如果迷路,那就亲自找一条回家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