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第3/3页)
贺母虽说脸上没什么表情,可徐氏太了解她了,一看就知道她不气了。
贺母要是不生气,那他银子不就白花了吗?!
徐氏轻声说,“眠儿这是在干什么?莫不是怕您罚她才想出这个法子的吧,这孩子可至于,您岂是那种不讲理的人。”
家主您快睁开眼睛仔细看看,贺眠是在跟您做戏呢!故意演给您看的。
“我看不像,就算是跟我做戏,能把刚才那篇文章背下来也是用心了。”贺母不赞同的看向徐氏,微微皱眉,“眠儿虽说没有盼儿聪明,但你对她不能老存在偏见。”
她女儿她说笨可以,徐氏说却不行。
徐氏憋的脸发青,明明气的不行却还要装作温顺的样子低头认错。
贺母刚才听贺眠提起贺父,她本以为他在女儿面前对她可能怨怼更多,没想到他会说那样的话。
‘我爹说她当初是没机会读书,要不然今天哪里需要靠我出人头地?’
“我去看看琳氏,你先回兰香院吧。”说完贺母就走了,留下徐氏愣在原地半响儿没回过神。
他有种搬起石头砸了自己脚的感觉,既丢了银子又丢了贺母。
徐氏怒目看向院内,就看见贺眠从怀里掏出一块镜子,光亮正好晃在他脸上。
贺眠是看不见背后,可镜子能啊。
这个,这个狗东西!竟有这份心机!
徐氏气的指尖发颤,要不是汀溪眼疾手快的扶着他,人都倒在地上了。
院子里翠螺笑嘻嘻的把放在凳子上的大氅给贺眠披上,又把藏在怀里的鎏金雕花手炉掏出来递给她,“主子快暖暖。”
这个天出来做戏也是不容易。只是翠螺有一点不明白,她问,“主子,您刚才背的那什么什么赋是您抄手上的吗?”
那么长的文章,还那么拗口,不然怎么背下来的?
贺眠将自己白净的手心亮给翠螺看,上面什么都没有。
这东西她还真用心去背了,好在脑子好用看过也就记住了。
贺母是府里掌握话语权的大家长,跟她硬碰硬讨不到便宜。贺眠别的不行,狗的一批,既然硬的不行那就来软的。
“咱们也去我爹那里看看。”早上贺眠就让翠螺告诉贡眉了,别把这事告诉贺父免得他关心则乱坏了事。
贺眠到了贺父那里才发现,不仅贺母在,连林芽都在!还真是热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