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当”一声巨响,钢制的栏杆被云澜直接踢出一个凹洞,如果真的踢到人身上,断掉骨头都是轻的。
“你怎么还有脸说这样的话,”云澜皱起眉头,瞪着楼笙,“你让哥哥伤心,连声对不起都不会说?”
程解意不行了。
他以为他这样受过专业训练的人,不管遇到什么状况都能应对自如。
但这时程解意还是忍不住深吸一口气。
“不好意思,这里茶味是不是超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