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文安说不上来是羞还是急,在梁司寒怀里拧了一下身体,像个撒娇的、毛茸茸的小动物。
梁司寒搂住他,在他额头印了一个吻,在他耳畔用只有两人可以听见的低音温柔说:“乖,大宝贝要听话。”
周文安:……为什么总是这么温柔地哄我?
他别别扭扭地抱着吨吨,心尖儿都酸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