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暗器,那是几枚臭鸡蛋。
邹吾从外面巡防回来,衣甲都没来得及换,此时只能难堪地半闭上眼,任蛋黄混着蛋清蛋壳,蛇形一般粘稠地滑下他的脸,沾污他光鲜干净的甲胄,一点一滴地落下!
整个酒楼,静了一刹那……
扔鸡蛋的人估计也是没想到自己可以得手,怔愣着,紧张不安地,扫视四周——
几个弹指间,众人的目光在震惊中传递交汇,然后,堂倌第一个发笑,好赌的老九第二个发笑,接着是无数人加入进来,对着邹吾的狼狈,这笑声宛如一场瘟疫的飓风。
最后,整座楼,哄堂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