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沅仿佛被打通了任督二脉,咕噜咕噜叫了半天,迷迷糊糊间听到卡维尔说:“只此一次,以后去蹭床柱。”
卡维尔声音慵懒中带了丝明显的不耐烦。
安沅:“……”
她三辈子的脸,都因为当兔子丢光了!
但是真的好舒服啊!
兔子那么舒服的吗?!
安沅眯着眼扒着浴缸边缘,快乐的吐泡泡,一点都不想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