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情却说:“柳哥,你不能惯着他!让他搬,他就得搬!”
柳至秦顿了下,哭笑不得,“我……惯着海梓?”
没有。
不至于。
“惯”这个字感情色彩过于浓重,非要说他惯着谁,那自然也是在场的另一位。
花崇摘下手套,扭头就与柳至秦的视线撞个正好。
兢兢业业的花队没参与刚才的斗嘴,在咬文嚼字这件事上也毫无天赋,根本没注意到那个“惯”字。
柳至秦的目光温存而略有深意,花崇愣了下,“嗯?”
柳至秦笑着摇头,“没事。”
看看你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