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和意味深长地轻笑:“对自己真是下得了狠手,既然这样的话,我也不能推脱了,母亲还在世时教导我意大利的男人都是绅士,既然受害者提出请求怎么能拒绝?”
“唔。”白兰说,“你对谁都是如此温柔可亲吗?”
安和道:“当然不是,我只对我心存愧疚之人会纵容,还有就是像你这样的血脉家人。”
“这样啊。”
白兰若有所思。
哎呀,真是越来越想看见,安和的学生知道他“死而复生”却被残忍抛弃时绝望的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