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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哼。想知道我的姓氏的由来吗?”
“我就算说不想知道,您肯定也要说吧?”
“确实如此。根据丹羽基二所著的《日本姓氏大辞典》,这个姓氏是由埼玉县川口市的十二月田町这一地名发展来的。日本人的姓氏是十分多样化的。顺带一提,以市町村名起出十二月田这个姓氏的人,很遗憾,由于町名的变更而彻底消失了。我们一族正为了不让这个姓氏灭绝而努力着!”
抬头挺胸,自豪地叙述着自己姓氏来历的十二月田,外形与他那稀有罕见的姓氏不同,是一个穿着非名牌衣服、中等身材、长着一张五官毫无特点的大众脸的普通人。
“顺带问一句,十二月田先生,您有兄弟姐妹吗?”
“没有,我是独生子。”
“您家里就一个孩子,居然还参加这种节目?我看您是想让家门无后吧!”
“唔……还是别提这些了吧。”
他挠了挠头。
“那么,请您为了不让家门无后,好好加油吧!请给出您的解答!”
“呀……我没想到作者竟然会来这一招。”
“此话怎讲?”
“在此之前,我先指出之前那个叫十一月的女士推理中的问题吧。明明长得那么美,可惜回答错了。可惜啊!”
“啊,是说‘树木是凶手’那个观点吧?”
“是啊。虽然她说得跟真的一样,但是在最初的地方,丸茂说过一句‘今年人也来得很齐啊’,这句话就把她的解答完全否定了。三郎一定也抱有同样的想法。如果有个叫树木的人杀人之后又逃跑的话,丸茂应该会说‘可惜树木今年不在’才对吧。”
“会不会是因为树木本身就不是社团的成员呢?”
“你这个主持人,怎么还帮那位女士说话,是被色欲熏昏了头吗?”
“不敢、不敢,我绝不会做出偏袒任何一方的发言。”
“那位女士从出租车的费用推理出屋里还有另一个人存在;还从三郎看似正常的独白中得出另一个人叫‘树木’这个结论。从而推断出乘坐出租车的是阿英、恭子、秋山鞠子和树木四个人,而小珠是一只猫。这就是那位女士的结论。”
“好像的确是这样呢……”
“可是,按照这种说法,不是社团成员的树木却突然跟众人乘坐一辆车前往别墅,是不是有些奇怪?退一万步说,就算他们彼此认识,于是一起乘坐一辆出租车,但一起去到别墅的人突然失踪了,一定会有人发现并说出来的吧!就算从窗户目击到树木逃跑的三郎由于某些理由隐瞒着没说,但至少同行的恭子和秋山鞠子应该能够立刻推测出凶手的身份吧。如果这些部分作者全都不写的话,反而太不自然了。所以说,那位女士的推理一定错了。”
“是啊!的确如您所说!哈哈哈哈,十一月小姐,你被这栋别墅的交通不便害惨了,甚至还要丢了性命呀。那么,书中的树木就是植物树木吗?”
“是的。那我继续说我的推理了。”
“好的,您请。请麻利地回答吧!”
“喂,主持人你这是什么态度!”
“哎呀,抱歉了。请回答吧。我洗耳恭听!”
“这起事件里,四点钟给鞠子打电话的女人,也就是抚摸猫头的女人——如果她的证词是真的话,无论假定谁是凶手,都无法揭开密室之谜,所以做证的女人就是凶手。这是之前好几位选手解答的大致方向,但我不这么认为。如果这是凶手为了误导犯罪时间而设下的圈套的话,说谎的痕迹未免太明显了。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只要之后解开鞠子手机的锁,查一查她的通话记录,这个谎言就会立刻被戳穿。凶手是不可能撒这么容易被拆穿的谎的。”
“哦哦!逻辑上讲,的确如此!就算凶手在实施杀人后,四点钟又给鞠子打了电话,留在鞠子手机里的也不是通话记录,而是来电记录!这一项手机的基本功能,无论是现在还是本世纪初期,都是相同的。所以只要稍作调查,那种拙劣的证词就会立刻被拆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