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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不同好吗!老夫的结论是阿英和英是两个人。在开头部分出来迎接三郎的阿英是男性,只是一介管家罢了。这位姓英的女士才是我指认的凶手!”

“哦!原来如此,认真想来,的确是不同的结论来着。那么,其他的问题您也都能解释清楚吗?”

“你举个例子。”

“比如说死者在现场留下的死前留言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英秋子女士,她名字的罗马音里根本就没有S这个字母,也并不是什么积分符号。”

“那正是凶手英女士故意用死者的手指蘸着鲜血,留下的假线索。”

“嗯……那么说回打车费的问题,那个‘小珠’到底是不是人类呢?既然阿英和英是两个人,若‘小珠’是猫的话,那乘坐出租车的就是恭子、阿英和凶手英,还是三个人呀。”

“那这样如何?‘小珠’的确是人类,如之前七尾先生所说,是个芭蕾舞演员。这样就可以了吧?”

“那‘小珠’在地板打蜡期间待在楼梯前类似等候区的空地一会儿弓着背,一会儿又直起来——这件事该如何解释呢?”

“说了她是芭蕾舞演员啊。有相对宽阔的地方就会忍不住想要开始练习。没准儿她练习的还是芭蕾舞剧《天鹅湖》里的片段呢。弓着背,再宛如展翅的天鹅一般直起,是非常美丽的画面啊。但是表演芭蕾舞剧时,只要一名演员犯傻,场面就会变得十分混乱不堪了。”

“发生了杀人事件,在大家一起讨论谁是凶手的会后,一个人突然跳起了《天鹅湖》?!就算是傻子也要分清楚场合啊!”

“也许她就是这么一个分不清场合的人吧。”

“但是现场的确是有一只猫的,不是吗?”

“所以说那也是误导啊。的确,现场有一只猫,但文章里可没写‘那只猫叫小珠’!”

“的、的确如此……”

“也就是说,那是作者为了强化‘小珠是猫’这一误导而耍的把戏。那只猫一定有个不一样的‘猫名’。”

“竟然是这样。简直是到处布满陷阱哪……”

“老夫也这么想。写这个题目的人到底打算布置多少个陷阱才罢休?”

“那么,密室又如何呢?”

“这里我就借用八反果女士的观点吧。是因为有人提出四点和鞠子通过电话这一证词,现场才成了开放的密室。但如果这个证词本身就是凶手所布置的伪装的话,那么这个密室也就从根本上不存在了。也就是说,实际上,既是凶手又是证人的英秋子,在中央楼梯打上蜡的四点以前,就已经把被害者杀害了。”

“原来如此,在这种地方倒是大方地采用了八反果女士的说法呢。”

“哼!其他的挑战者不也多多少少借用了他人的观点吗?”

“我、我明白了。的确,虽然那个人提供了非常重要的证词,我们却连这个人的名字都不清楚,真是十分可疑啊。提供证词的人正是凶手——很有可能哦!”

“老夫就是这个意思。”

“那么也请十和田老先生前往破厢——哦不,是包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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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吉原号称日本第一花柳街,被称为“吉原”到一九六六年,位于现今的东京都台东区。帮间(ほうかん)是存在于古代日本的一种男性职业。负责在宴席、酒席间伺候、奉承主人与宾客,自身也要能歌善舞,能随时起身助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