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写毛笔字,即用毛笔写出来的汉字,向来不敢称书法。在书法艺术界,我完全是门外汉。我之所以敢对草书大家李珖说三道四,其情形类近于看戏和演戏。我不会唱,“秦腔”却爱看爱听,“秦腔”,看多了听多了也就能感知品尝各路流派名家独有的绝妙的韵味,而自己仍然是一句也唱不出来的。
相信李珖在业已进入的境界里恣意汪洋,还会创造新的境界。
2004.7.28 二府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