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顾虑(第2/5页)

商容与就着他的手咕噜咕噜大口喝着水。

他脑子里很晕,胃里烧刀子似的。

冉清谷手里的杯子很快见底。

他站起身欲要再去倒一杯。

商容与就抓住他,拽着他将他压在地上,杯子应声落在了地上,摔得四分五裂。

冉清谷刚刚没走,现在无论如何走不掉了。

商容与压着他在他锁骨处胸口处或轻或重吻着……

吻了一会儿,这人就趴在他胸口处没了动静。

冉清谷推了推商容与喊着:“世子?”

商容与没回他。

冉清谷费力支起身子,再次推了推:“世子?”

回应他的只有那或轻或淡的难受的呼吸声。

商容与似乎累得昏睡过去。

冉清谷松了一口气。

幸好世子折腾了大半宿,把自己力气全给折腾用尽了,这会儿消停了。

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商容与弄上床,掩好被子。

做完这一切,他已经累得四肢都抬不起来了,疲惫的走向房间旁的小榻上歇息。

商容与醒来时都已经午时了。

他头痛欲裂,胃里灼烧得难受,总有什么东西翻涌出来,他趴在床边干呕了会却什么也没呕出来。

他脑子里忽然一闪而过一个画面。

满地的裂帛碎锦,躺在地上发丝凛乱的美人,那人挣扎着喊他世子。

他目光落到屏风后。

屏风后是浴室所在地,屏风被换过,昨夜那个屏风好像被他撞歪了。

他昨夜似乎压着毓儿,然后咬到了毓儿的胸口……

他摸了摸唇,回想着昨晚那一幕,他昨晚虽然喝醉了,但咬着东西的感觉,他记得甚是清楚。

那胸口依旧如此的小!

触感还是很好的……

他揉了揉酸胀的额头,脑子里记得模模糊糊的晃影。

昨晚毓儿被他压在地上,发丝凌乱了一地,他惊慌失措喊了好几声“世子”。

之后好像他压着他……

商容与极力的回忆着,但脑袋很疼,只记得一些零碎的片段。

冉清谷推门进来:“您醒了?”

商容与看到冉清谷披着披风,他连忙下床,却因宿醉酣睡腿脚肌肉筋骨没有活络开,落地时差点跌倒。

冉清谷连忙扶了他一把。

商容与看到冉清谷手腕上都是青紫色的痕迹。

那些痕迹落在苍白的手腕上,触目惊心。

他将冉清谷的袖子往上撸了撸,看到冉清谷手腕上青紫色痕迹斑驳。

他伸手去解开冉清谷的披风。

冉清谷躲了躲,不解看着商容与:“世子?”

他的皮肤不太好,随便一点儿小伤第二天都会留下一些青紫色或暗红色印记。

昨天被商容与压在地上胡乱或咬或吻了半宿,脖子上、胸口上到处都是,甚至包括腰上,都是青紫色暗红色的痕迹……

很有一种一夜放纵留下的。

商容与关切又心疼说:“给我看看。”沉鱼阁很暖和,根本不需要穿披风。

毓儿穿披风肯定是为了遮盖住什么痕迹……

毕竟她是世子妃,让下人或母妃看到了,会指责她这个世子妃怂恿世子纵欲。

他将披风脱下后,倒吸一口凉气。

如果不是想到这是自己弄上去的,他定要大骂一声畜生。

毓儿脖子上锁骨上,甚至抹胸的衣服下遮盖着的胸口处,全是或青或紫或暗红的痕迹……

很奢靡,也很欲……

可想到昨晚多激烈。

他突然想到这几日是毓儿的月事日子。

他第一次要跟她圆房时,毓儿说她葵水来了,他就将日子记下来了。

那他昨晚不是……

畜生啊畜生!

毓儿一个弱女子,怎么能阻挡住他这个自幼习武身强体壮又喝醉酒的混账?

难怪她脸色如此苍白,脚步虚浮。

肯定是受伤极重,又难以启齿,只能自己忍受着。

商容与连忙将冉清谷扶到床边坐好,关心切切说:“毓儿,你是不是很难受,来先躺着休息会儿,要做什么直接跟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