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萧明彻收回目光,重新拾起搁在砚台上的笔,“只是忽然想起,你曾问过我有无喜好。”
李凤鸣不明所以:“那时你说没有的。怎么,现在突然有了?”
萧明彻垂眸蘸墨,没有看她:“嗯。”
譬如,她上次说过的“将来”。又譬如,她方才说的“欺负你和欺负我有什么区别”。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喜欢了。
很喜欢。很喜欢。
这让他有点无措,有点心慌。比前阵子经常闻到并不存在的罗衾夜夜香还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