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白巧,老老实实伸手趴上了脚蹬,又垫着脚从脚蹬上跳了上去,分毫没有违和感。待得白巧也在马车中坐好,马车前的帘栊却又撩起。
苏锦诧异看向柏炎,柏炎的声音悠悠响起,“前夜搬了重物,扭伤了脚,只能乘马车了。”
苏锦嘴角抽了抽,耳根子忽得红了。
她便是这重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