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故去多年的摄政王12(第2/3页)
如此往复,直到了司州州府允城内,双方互明了身份,秦洺这才暂放下那诡异的心态。
周捷一听人回来,便气势汹汹地找了来。
他也确实气愤。
——既然起了要在这大势中掺一脚的心思,那司州境内的一些人总要清理了,比方说……那个两面三刀的司州太守。
要不是有西州铁骑来帮忙守着边境,他能有今天的安稳?!
真是安稳日子过多了,想找点刺激的。
——他莫不是以为秦洺一死,“西州铁骑”就可以改名叫“司州铁骑”了吧?也不看看自己的德行?!
周捷本都准备好揪那白太守的小辫子了,结果转个头的功夫,自己主子领着人跑了,扔了封信说是“引蛇出洞”。
——去他娘的狗臭屁!!
就白泗那老狗,给点小饵都急得往上跳,哪还用得着引?!
秦洺还真把自己当刀枪不入的神仙了?!他凭什么以为自己不出事儿?!
就是安国公当年的文韬武略,还不是为小人所害?!
正主出了司州,周捷在家跳脚了十来天,这会儿一听秦洺回来了,他当即抄着家伙准备去理论个清楚。这破事儿,他可不像以后碰见第二回 。
但是,他这汹汹的气势,还没到秦洺那就泄了一半。
只因为他在秦洺帐外听了个消息。
周捷乍一听见,都不知道摆出什么表情,“什么?你说他带了个‘哥’回来?”
田得低声应了,又问:“周将军,你打从京里就跟着将军了,你知道这人吗?”
周捷……他还真不知道。
他就知道秦洺有个不是亲生的爹,难不成……安国公有后?
他忍不住皱眉——
这要是真的,秦洺这会儿把人带回来,是几个意思?
他脸上露出些思索来,又问田得,“秦洺他自个儿承认的?”
“这倒没有。”田得摇头。
他想要解释,但张了张嘴,又觉得那感觉实在玄妙,很难说得清楚,最后只是道,“……您去瞧瞧就知道了。”
周捷眉头皱得更紧了,也顾不得之前想的找秦洺算账的事儿了,问了田得,知道两人现在在练刀堂谈事情,他也就快步去了。
他过去的时候,两人兴许是已经谈完了正事儿,正在比试。
周捷想起了方才田得的话,也没上前去打扰,拧着眉看了一阵儿,也知道田得那话是什么意思了。
这两个人……
他拧眉看了一阵儿,最后又在两人停手之前,默不作声离了去。
……
等时越回了暂时安置的院落,秦洺叫人把周捷叫来。
“这个东西……你看着用。”
传国玉玺这东西,说有用也有用,说没用也没用……端看是怎么用。
至于传说中,那玉玺上面的“龙气”“气运”之类的,秦洺是不信的。
——仅有的一点讶异,还是意外于皇帝手里的那个玉玺竟然是假的……任谁都知道,当年安国公奉玉玺迎当今圣上继位。
原来那“玉玺”竟是假的,秦洺一时不知道作何感想。
——有点委屈……
这么大的事儿,义父竟然都瞒着他。
但是又想想,自己当年也只是个八.九岁的孩子,这股气儿也就平了。
借着康京民变的余韵,直接将“假玉玺”之事捅出去,元行慎那位置怕是彻底坐不安稳了。
但毕竟那玉玺出自义父之手,这么做未免有碍于义父名声。
元行慎那狗皇帝都没胆子给义父泼脏水,只敢说一句“病逝”,秦洺更不想因为自己,让义父声名有碍。
——所以,手里这“传国玉玺”还是要找个恰当的时机、编个恰当的故事出现才好。
他知道周捷这人编起故事来一套一套的,不当个说书先生都可惜了,如今把这玉玺给他,秦洺也十分放心。
周捷这会儿心思可不在这东西上,他心不在焉地接了,连打开看都没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