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留下来,想要努力做点什么弥补这五年——这一百五十年来的忽视。
女孩抬手,她盯着自己的掌心看了半晌,指尖动了动,像是蚂蚁的触角正在通过摆动而感知。
良久,她挫败地叹息,躺回了榻上,用手遮住了自己的双眼。
这一刻,棠米什么都不想理会。
她是个懦弱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