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释梦的方法:精神分析 分析(第4/4页)

在梦中,我用最巧妙的方式实现了开脱:我对艾玛的治疗无效毫无责任,因为她是咎由自取;我与艾玛的痛苦无关,因为她得的是生理性疾病(结核病);艾玛的病只能用寡居(参见三甲胺章节——编译者注)来解释,我对此无能为力;艾玛的痛楚是因为奥托给她注射了错误的药剂,是因为使用了不洁的针筒,这些我显然从来没做过(参见老妇人的例子——编译者注)。

除了我对艾玛生病的责任,梦中还有一些其他主题值得我们注意。它们包括:我女儿的病,我的病人与我女儿重名,可卡因的副作用,我对自己、妻子和兄长等人健康状况的关注等。如果把所有梦境结合起来考虑,不妨把它们集合为一组观念,并命名为“关心自己和他人的健康——医德”。下午与奥托谈话时,我的脑中闪过一丝不愉快。这种不愉快的情绪在梦中被演化为一系列话语,仿佛是奥托对我说:“你没有尽到医生的责任,你没有医德,你没有实现自己的承诺。”于是,我在梦中引用这些例子进行了反驳,以证明自己有着高度的责任心,关心亲朋和家人的健康。当然,梦中也出现了一些不愉快的回忆(如马蒂尔达的死亡),仿佛是奥托批评之辞的佐证——这些并没有为我开脱罪责。但从整体上来看,这一组观念与该梦的主题——证明我对艾玛的病痛不负责任——之间,还是有着非常密切的关系的。

客观地说,我对这个梦的解释算不上尽善尽美。但上面的例子至少说明,梦是有意义的,自然也是可以进行解释的。接下来的一章中,我将进一步介绍梦的实质——欲望的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