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根儿和陶柏有些犹豫的放开了这个所谓的使者,他面无表情的拣起了斗笠又重新戴上,然后撑起了船桨:“你们都进去,否则没有办法带你们去,这不符合规矩。”
“不,我必须留在船头。”我很坚持。
“那随便你。”那个使者冷漠的就像没人人类的感情。
而我们就由这样一艘船开始,飘飘荡荡的进入了所谓的圣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