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成了话事人。”谷涛喝了口酒,调整了一下姿势:“其实你们更在意的是这个吧?”
“其实对我来说无所谓。”李少叹了口气:“我还是更期望爷爷能好好活下来的。”
“说句实话。”谷涛叹了口气:“到了这个地步,你爷爷恐怕已经早就不是活人了。”
李少愣了一下,手上的酒杯滑落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