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说,“还熬。”我游回自己意识的表面,像一个潜泳者正以极快的速度从深处上升。头疼得要命。肋骨也疼得无以言表。双眼还不能完全起作用,但是透过战术频道,我能看到利·亨特的薄嘴唇微微抽动了一下,我想他这个动作应该是要展示一下笑意。
“我们会帮你穿好衣服,”亨特说道,“在回程途中给你弄点咖啡。电磁车会载你飞回政府大楼,赛文先生。同执行官大人的会晤,你迟到了。”
赛文因痛苦而口齿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