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欢喜过生辰,不论是给自己过,还是陪别人过。”
“崔望,你应了我嘛,大、大不了,”郑菀道,“我不与旁人勾缠,那你便让我陪你过生辰。”
崔望沉默良久:
“好。”
郑菀高兴地一下子便跳到了他身上,她亲亲他的脸颊,亲亲他的嘴唇,绵软鼓鼓囊囊地抵着他,笑眯眯道:
“崔望,你真好。”
他不好。
崔望想,等解了蛊……
至于解了蛊之后做什么,他突然间想不出来。只觉得,总要比这翻来覆去、折腾得人寝食难安的情境要好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