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低地骂了声自己没出息。
摇了摇铁门,跟看守士兵申请去解个手。晃醒了旁边几个睡得七扭八扭的狱友,也没把陈宸吵起来。
傅老狗感到一阵凄凉。
他居然混到了去厕所纾解一下都得打报告的地步,简直过得太不像东西了。
就连高树养的那条小土狗都敢光明正大得在大街上搞黄色。
于是落差感让傅城决定,狠下心来再去死皮赖脸地巴拉一回前男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