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作沉吟后,谢尚便起身开口道:“驸马此论,实在发人深思,让人有愧洞见不明。譬如千里良驹死褪留骨,行则不盈尺寸;驽马老骥,虽是挪步艰难,却能积长百里!并非优劣错置,而是生死有别。骸骨虽可追缅,德行才是最重。今日坐闻诸位盛言中兴旧事,所述较之父辈已是缺失良多,异日在传于后,又能余几?前人贤迹,遗之不恭,若能秉笔而记,录之墨卷,传示于后,才是大善!”
听到谢尚这么说,原本尚有疑惑的一部分人不免拍手称好,一时间众说纷纭,局面喧闹久久不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