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你拿我当病猫,我就拿你当死猫(第5/5页)

可是这次,她觉得自己实在无能为力了。李义府这次触怒的是高宗皇帝,如果自己非要干预的话,搞不好会危及自己。

这年夏天,高宗下令将李义府除名,长流嶲州(今四川省西昌市);几个儿子和女婿要么流放振州(今海南省三亚市)、要么流放庭州(今新疆奇台县),分散到天南地北,想串联都够不着。

李义府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很多官员也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在任何时候,允许出现问题;但在任何时候,认识不到问题的严重性往往是致命的。

李义府刚倒台的时候,东台(以前的门下省)侍郎薛元超便奏请破例让流放中的李义府骑马,而按照唐律,流人是不允许骑马的。

薛元超本来是想拍拍武皇后宠臣的马屁,怎知高宗是真要动李义府。马屁拍到了马腿上,自己也被一脚踢飞,被发配到了外省去。

李义府始终找不准自己的人生定位,充其量他当年就是高宗和武后放出去的恶犬,兔死狗烹。老老实实做人、踏踏实实干事的人在官场上都很难混,何况是如此疯狂的赌徒。

高宗皇帝没要他的命都已经是他李义府祖上积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