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盔的阴影沉在他们面上,晦暗深邃,仿佛一眼眼望不到底的深井。
——滴答。
是血珠坠地的声音。
解雪时不动声色道:“把盔摘了。”
当中的禁卫踏前一步,道:“大人,发生了什——”
话音未落,一点铁灰色的寒芒,已从他脐中破出。这一剑来得太快,他甚至还没来得及感到痛楚,长剑已如劲弩一般,掠着一副血淋淋的内脏,逼到了谢浚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