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篇 凯特·麦克劳德(第9/15页)

我感觉裆部一阵躁动,那股躁动逐渐变得坚挺,随着我凝目缓缓滑过她那健康的、雕塑般的修长身躯,她丰满圆润的双乳,她圆实的臀部弧线,以及她伸展至双脚的那双平放的美腿——她的脚很秀气,只是两只小脚趾因滑雪生了拇囊,从而略有瑕疵——我的手有些拿捏不稳,掌心潮湿,我咒骂自己道:够了,P·B——你这样可很不专业的啦,老兄。然而不管用,我的鸡巴紧顶着裆口。可是啊,过去我从不曾这样不由自主过,尽管我给别的人也做过按摩,而且不仅是一般的按摩,还遇到过不少的撩人的女子——虽然,老实说,没一个能与这个海洋女神伽拉忒亚相比的。我将汗湿的手掌在自己裤子上擦了擦,开始给她拿捏脖子和肩部以上区域,揉捏绷紧的皮肤和肌腱,就像一个商人轻摸细捻贵重的布匹。开始的时候,她紧绷着,但渐渐地,在我循循善诱的摩挲下,慢慢舒展放松下来。

“Mm~,”她喃喃道,像一个瞌睡的孩子。“真舒服。告诉我,你怎么落到我们调皮的内尔森先生手里的?”

我很高兴能说说话;说点啥都行,只要能转移我的注意力,别老想着那捣蛋的硬邦邦的玩意儿。我不仅告诉她自己如何在丹吉尔一家酒吧遇见阿瑟斯,还进而简要介绍了P·B·琼斯的个人简况,以及他的游历。一个私生子,出生于圣路易斯,在一个天主教孤儿院长大,十五岁那年逃往迈阿密,做了大约五年按摩师——直到我攒足钱,前往纽约碰碰运气,去尝试我真正想望的人生——当作家。成功了吗?唔,既成功了也没成功:我出版了一部短篇小说——没人理睬,很不幸,包括评论界和公众;因为失望,我来到欧洲,经年累月到处游走,四处坑蒙拐骗讨饭吃,一面努力地写一部小说;然而,那同样也是哑弹一枚。于是我来到了这里,仍是漂泊流浪,前方的未来远不过明天。

此时,我的手作滚动式圆周运动,已按摩至她腹部,进而下至她的髋部,再而,我眼睛盯着她玫红色的阴毛,脑子里想起了爱丽丝·李·朗曼,想起爱丽丝·李·朗曼讲她的一个波兰情人,喜欢在她阴道里塞满樱桃,然后再一个个地吃出来。我丰富的想象力更强化了那幻觉。我想象去了核的柔软的樱桃,浸在一钵暖融融的香浓奶油里,奶油中加了糖,我看见凯特·麦克劳德用那让人垂涎的手指从碗里拈出奶香润滑的樱桃来,一个个往里面塞进去——我的双腿颤抖,我的鸡巴一冲一冲地振动,我睾丸紧拳,似守财奴的拳头。我说了声:“请稍候,”然后走进盥洗室去,身后“狗杂种”跟着进来,不解地望着我,顽皮而饶有兴致地看我拉开裤子拉链,开始自撸。没什么费事:抖索了几下子,我发射出满满一载荷,差点没把整个地板淹没。用克里内克丝面巾纸清理掉证据后,我洗过脸,擦干手,又回到我的客户身边,我的双腿孱弱似晕船的水手,但鸡巴却仍处于半致敬状态。

巴黎冬日的暮色染花了屋顶窗;灯光描画出她的身影,衬托出她脸庞的轮廓。她带着笑问我,口吻里摇曳着一丝戏谑:“感觉好些啦?”

我有点气咻咻地说:“麻烦你现在翻过身去……!”

我给她按摩后颈,手指微波细浪式的在她脊柱上移动,她躯干跟着震颤,说话似喵喵猫叫。“你知道,”她说,“我给你的狗想好了一个名字。菲比。我曾经有一匹小马驹就叫菲比。还有一条狗也叫这名字。不过也许我们得问一问‘狗杂种’。‘狗杂种’,你喜欢叫菲比不?”

“狗杂种”蹲下在地毯上开始撒尿。

“你看,她喜欢这名字!琼斯先生,”她说,“帮我个忙好吗?让菲比今晚上跟我一块儿好吗?我讨厌一个人睡。我一直好怀念我另外那只菲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