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子见我始终不松口,终于怒道:“老娘要不是摸不着方向盘了早自己去了。”
我一跺脚道:“老子怕你了。说好了啊,去了只玩两天。”
包子“哈”的一声从沙发里翻出来,一把提起旅行包两个箭步蹿出门外,一边得意道:“饶你精似鬼,也翻不出本司马的五指山!”
我呆呆地反应了半天,也没弄明白这三样有什么联系。不得不说包子已经在潜移默化地感染我——她这种思维方式恐怕就是我“梦里不知身是客,直把杭州作汴州”的灵感出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