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光一闪,“飓”地砍中脖子,他的一颗头颅“呼”地飞了出去,在半空划了一个弧形,与血水一同撞落在树干上。树皮上即刻增加了一种凄艳的红色。他的头伶俐地跌在树下,滚了几滚,不动了,静止了,但眼睛仍张得凸了出来,大概是在看着他在半空的身体,正蓬然地坠落下来吧!
一九七二年刊于中外文学;校于一九九零年三月六日;
《自由时报》发表诗《忽然之间的甜》及诗人访问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