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14
后半夜,陈楚风尘仆仆的回来,站在客厅中毕恭毕敬的回报:“邱翡今天刚从纽约到悉尼,此行的目的是参加投资的马场周年仪式,之后会顺访朋友和客户。”
乔骆勋沉默不语,修长的手指捏着一个精致的水晶杯。
陈特助犹豫了片刻,继续说:“颜小姐应该不知道邱翡要来,她昨天只在晚上出了门,今天往返了墨尔本,和游艇引擎供应商吃了下午茶。”
乔骆勋声音一沉,“你也开始替她说话了吗?”
陈特助自知多嘴,低下头:“陈楚不敢。”
“你回去吧。”
“是。”陈特助应下,走路无声的离开房间。
一室的烟雾缭绕,乔骆勋重重的咳嗽着掐断最后一支烟。也许是被烟熏得太久,眼睛干涩难耐。
终于,他再也坐不住,起身离开房间。
乔骆勋推开房门,一室的静逸,皎洁的月光透着落地窗洒了满地银白。厚厚的地毯让走路变成无声,乔骆勋穿过客厅到了卧室。
颜夕沐缩在大床的一角,身子在被子下缩成一团,双腿蜷曲的放在胸前。据说,未出生的婴儿就是这样的姿态,这是一种天生的自我保护的状态。
乔骆勋拉开被子的一角,被子下的人仿佛终于可以正常呼吸一样,深深的呼吸,却伴着轻微的抽噎。指腹轻轻划过她的脸颊,干涩,甚至有些粗糙,像是大哭之后的脸。
乔骆勋重重叹气,倾身把她捞起,紧紧的环在怀里。
颜夕沐迷迷糊糊中感觉到有股子重量压在她身上,混着浓浓的烟草味道,很熟悉的味道,可是却不似往日那样浅淡,甚至有些呛鼻。试着挣扎了两下,发现是徒劳,她只感觉自己很累,而这个类似怀抱的地方让她感觉很安心,她便拱了拱找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继续睡觉。
乔骆勋深深的呼吸,还是没用。她像只泥鳅一样在他怀里拱来拱去,把该来的、不该来的都勾了过来。
颜夕沐以为自己做春梦了,跟真的似的,脸红心跳,浑身燥热,他的吻和揉搓让她彻底意乱情迷,忍不住的想要。要什么?她也不清楚,反正就是要。
当一种几乎要把她的身体贯穿的疼痛刺激到她身上每一个细胞,她惊叫的清醒,身上压着一个活生生的人,她才发现,这一切都不是梦,是真的,他是活的,身子是热的,某处滚烫坚硬。
仿佛知道她的痛处,他的吻越来越温柔,唇瓣软软的,他的舌勾着她,诱惑着她一点一点贴近。在她再次卸下防备后,他□的幅度加大,速度也越来越快。
干涩的疼痛渐渐被一种快_感取代,滚烫的硬物摩擦着她柔软的内壁,一团一团的火从那里蔓延至全身。这一夜,她也终于体会到了性_爱的美好,难怪情人们会沉沦于此,原来与深爱的人□_是这样,以为自己要死,却发现还活着,□仿佛上天入地一般。
颜夕沐在乔骆勋的臂弯里醒了过来,被子下他们□相向,她觉得很混乱。他明明很冷漠的离开,为什么还会爬到她床上和她滚床单?
颜夕沐有些抗拒的想从他怀里退出来,却被他一把抓紧。抬眼望过去,发现他清亮的双眸正注视着他,全然没有刚睡醒的惺忪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