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国之将亡,遍地舰娘(中)

“……我们不能无视一个事实,就是美国和大英帝国的任何公民到处都可以享受的自由,在许多其它的国家里是不存在的,其中一些是十分强大的国家。在这些国家里,各种包罗万象的警察政府对民众强加控制,达到了压倒和违背一切民主原则的程度。或是一些独裁者,或是组织严密的寡头集团,他们通过一个享有特权的党和一支政治警察队伍,毫无节制地行使着国家的大权。在这多难的岁月,我们的责任不是用武力去干预那些我们不曾征服的国家的内部事务。但是,我们绝不能放弃以大无畏的声调宣扬自由的伟大原则和基本人权。这些英语世界的共同遗产,继大宪章、人权法案、人身保护法、陪审团审讯制、以及英国习惯法之后,它们又在美国独立宣言中得到举世闻名的表现。”

“……到此为止,我们显然是完全一致的。现在,当仍然奉行这个实现我们全面战略概念的方法的时候,我要讲一讲此行要谈的关键问题。没有我所称之为各英语民族同胞手足一样的联合,有效地防止战争和继续发展世界组织都是办不到的。这种联合就是以英联邦与帝国为一方和以美利坚合众国为另一方建立特殊的关系。现在不是泛泛空谈的时候,我要明确地谈谈。兄弟般的联合,不仅要求我们两个庞大的、有血缘关系的社会制度之间,存在着日益增长的友谊和相互谅解,而且要求双方军事顾问继续保持密切的联系,以便共同研究潜在的危险。武器的异同,训练的教材,以及在军事院校互换军官和学员的问题。它还应包括联合使用两国在世界各地掌握的所有海空基地,使现有的设施继续用于共同安全的目的。”

“……没有人知道,苏俄和它的共产国际组织打算在最近的将来干些什么,以及它们扩张和传教倾向的止境在哪里,如果还有止境的话。我们理解,俄国需要它西部边界的安全,以免再次遭受侵略。我们欢迎它在国际社会上拥有一定的地位。但是,我有责任把有关当前欧洲形势的某些事实摆在自由世界的人民面前。”

“……从冰天雪地的挪威峡湾到多佛尔海峡南岸的加莱,一道隔离欧洲大陆的红色铁幕已经降落下来。在这道铁幕的后面,坐落着无数光辉璀璨的历史名城。华沙、柏林、巴黎、阿姆斯特丹、布鲁塞尔、贝尔格莱德、雅典、哥本哈根和斯德哥尔摩。所有这些饱经沧桑的城市及其居民无一不处在邪恶的苏俄布尔什维克主义的势力范围之内。这些地方在克里姆林宫日益增强的高压控制下,只能虚弱地喘息着。在整个欧洲,只有英格兰和半个意大利,还在放射着它不朽的光辉,这里的平民还能地自由地决定他们的前途。”

“……在远离俄国边界、遍布世界各地的许多国家里,听从于苏联人的第五纵队已经建立。它绝对服从来自莫斯科的指令,完全协调地工作着。到处构成对基督教文明的日益严重的挑衅和危险。这是任何人都应该记住的一些黯淡的事实。如果我们不趁还来得及的时候正视这些事实,那就太不明智了。”

“……对于困难和危险视而不见,不能解决问题;袖手旁观,也不解决问题;采取绥靖政策,也无济于事。现在需要的是作出解决问题的安排。拖得越久,就越困难,对我们的危险也就越大。上一次,我曾目睹大战来临,对自己本国同胞和全世界大声疾呼,但是人们都听不进去。近至1933年,甚至1935年,或许还能把德国和法国从后来落到它头上的可怕命运中拯救出来,使我们大家都免遭希特勒和斯大林强加于人类的苦难。我很早就看到了这一点,可是那时候,人们被一次大战的苦难蒙弊了双眼,对和平的过分渴望,导致绥靖政策的出现。同样由于对战争的过分畏惧,导致了法国的迅速沦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