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赵椟按着他的肩膀,几乎如渴食的小儿般,把他的乳头吸得啧啧作响。

男子的乳头本无哺乳之用,单单只是个小肉粒,乳晕淡淡敷着一抹粉红,被唾液一浸,啃咬起来滑溜溜的,几乎无从着力,是以周遭的皮肤都遭了殃,通红的瘀痕上都是亮晶晶的唾液。

“太傅,太傅……”赵椟咬牙道,那缕令他趋之若狂的白梅香,几乎如烈酒那样烧成一线,透喉而入。

解雪时吃痛,乳头又酸又胀,不由侧过头去,在他的唇齿间微微发抖。从赵椟的角度,只能看见他黏在腮上的黑发,和一段不近人情的颈线。

——哪怕到了这个时候,他依旧连个正眼都不肯施舍。

凭什么!他使尽浑身解数,也比不上一个窝囊废?

从赵株那里偷来抢来的情谊早已荡然无存了,剥掉这层名分,两人之间所剩的,唯有冷冰冰的成见罢了。

他冷笑一声,道:“太傅素来疾言厉色,怎么到了床上,却成了口闷葫芦了?早知今日你会落到我手里,当初……”

“当年之事,我心中有愧,”解雪时咳嗽了一声,慢慢道,“但绝不后悔!”

赵椟心里的柔情尚未来得及涌起,便被迎头浇了一桶冷水,纵有三分怜爱,也化作了十分暴虐。

他咬着牙,颊上的肌肉一时无法自控,近乎凶恶地抽搐起来,颈上青筋暴绽,几乎像是条条搅动的钢刀,哪里还有半点温顺怯懦的情态?

绝不后悔!

解雪时只用了四个字,就把他抽了筋剜了骨,从龙一举打落成了走蛟!

“好,好,好!”赵椟厉声道,“太傅果然有金玉之坚,好硬的骨头,刺得朕心里生疼!”

他盛怒之下,失了分寸,竟是一手把解雪时扯得翻了个身,那亵裤本就是松松垮垮裹在小腿上的,毫无蔽体之用,两条雪玉似的长腿被迫跪在氅衣上,已经被汗浸透了。

解雪时周身经脉被锁,较之常人更为荏弱,起初还能挺直腰背,咬牙跪坐着,不多时腰腹就发起抖来,两条大腿更是隐隐痉挛,内侧被氅衣磨得通红。

赵椟伸手在他的肩胛骨上摩挲片刻,冷不丁道:“十三岁生辰那天,太傅悄悄送了赵株一匹小马驹,是汗血宝马里的极品,我还记得那是匹枣红色的牝马,赵株喜欢得紧——那我呢?没关系,太傅不给我,我亲自来取,亲自来骑!”

解雪时为了不倒下去,本就耗尽了全部精力,大腿颤抖得不成样子,谁知道赵椟竟然反绞着他的双臂,用一条红绫缠缚在他身后。

成年男子的分量一压上来,他就闷哼了一声,双臂在剧烈的酸楚中,渐渐趋近于麻痹。

“驾!”赵椟喝道,腰胯悍然一挺。

解雪时猝不及防间,“啊”地叫了一声!

被迫劈开身体的剧痛,几乎令他有一瞬间双目发黑,险些昏死过去。方才那玉势只开拓了一半,里头的粉红色腔膣还如蚌肉般紧闭着,半根指头都容不下。

赵椟只道他的身子已在刚刚那番调弄中软化下来了,因此不管不顾地,用蛮力冲撞了进去,初时还是温润滑腻,才进了一小半,那黏膜已经像截紧绷绷的鹅肠套子似的,把他的龟头死死锁住了。

赵椟只是握着他的腰,试探着往里一顶,他便近乎凄惨地闷哼起来,浑身紧绷,小腹毫无章法地痉挛着。

他疼得厉害,男人进犯的性器,简直像一把肉楔子,活生生凿进了他的血肉之间,用来润滑的油脂被尽数挤到了两人的结合处,因此他股间虽是又湿又滑,里头却干涩得要命。

赵椟每握着他手肘上的红绸,“驾”上一声,他就会被顶撞得挺一下胸脯,在氅衣上膝行半步,仿佛真是不堪重负的骡马。他臀上湿湿亮亮的,都是融化的油脂,股间的肉孔肿得看不出样子,只能勉强辨认出一圈颤抖的嫩红。